第115章
/br> 风穿过月光,和钟严的吻一起,沾在脸上。 时桉不敢计算时间,更唯恐天亮的到来。每一次分别,都可以被称作考验。 “时桉,等我回来。” 第47章抓人 时桉下了手术台,先去了趟牛伯那。他拎着一兜子零食,老爷子正看报喝茶。 时桉从他手里抓了半把瓜子,“哟,怎么没写日记啊,小牛同志。” “小牛是你能叫的?”牛伯敲他脑瓜,从袋子里翻怪味花生。 “谁让有人不实在,啥也不告诉我。”时桉撇撇嘴,“认识钟院长也不说。” “你又没问。”牛伯把花生塞嘴里,挑着眉毛瞧他的表情,“见完家长啦,怎么样呀?” 时桉瓜子嗑得咔咔脆,“凑合。” “非也吧。”牛伯把人扒拉过来,“我咋听说,一家子都对你可满意,赞不绝口。” “真的?”时桉脸烧得红彤彤,“都赞什么了?” “做人要低调,说出来你骄傲。” “切。”时桉从他手里抢花生,“别忘了写日记里,一个字都不能少。” “日记可以写。”牛伯拍干净手,把文件递给他,“但得先把这个签了。” 是一份遗产赠与协议。 时桉指着自己,“给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