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章
么痴情。 时桉吸了口气,“能不能松点,你掐疼我了。” 钟严松手,掌心捂在腰边按摩,体贴得真跟人夫似的,“好点没有?” “好、点、了。” 钟严手心仿佛长了绒毛,来回往时桉腰上蹭,搞得他痒。 时桉往远处躲,“您以后能不能别瞎叫。” 长着绒毛的手还追着他揉,“叫什么?” 时桉艰难开口,这俩字险些烫到舌头,“就是叫老、老婆。” “不然呢?”钟严撩开他的头发,“扮女装,还想听老公?” 时桉像被丢进热汤,全身煮得冒泡。 这人怎么没个重点! “击退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,是让他输得彻底。”钟严说:“宣告已婚是最便捷的行为。” 时桉更不理解,“既然他已经输了,干嘛还提结婚证的事。” 前天单身,昨天求婚,今天领证,跟过家家似的,要多假有多假。 钟严说:“方式不重要,真假也不重要,他又不傻,越过分越能明白目的。” 宁可找夸张虚假的借口也要拒绝,够给爱慕者判死刑了。 时桉:“万一他真看结婚证怎么办?” “离这儿最近的民政局开车八分钟,这个点人不多,带上身份证,十分钟就能到手。” 时桉从他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