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0，这算是...考砸了？还是没考砸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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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自从上次大考之后，贺煜就怪怪的。

    不但开始独自一人留在小晚自习，和她一起回家的次数少了不少不说，连做的时候都像是二人之间隔着一层障蔽一样。

    话也变少了，对她的回应也心不在焉的。

    要不是因为物理上知道他没时间出轨，她都要以为她正在遭受冷暴力了。

    上次考试有那么不好吗？不也还是学校前三吗？

    而且，还有一年呢，不知道他到底在急什么。

    就连中午，说起趁着夏天一起去水上乐园玩的时候，他也是一副似乎没有在听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贺煜呢？你去...吗？”

    他的反常不仅是宁思烟，甚至没心没肺的钟博易都察觉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...不了。”贺煜只是平静的这么说。

    他将米粉送入自己口中，眼睛里的焦点却不在面前的任何东西上。

    其他人交换了一下眼神。

    啊...是吗？

    宁思烟悄悄捏紧了学校食堂塑料筷子。

    那她可要好·好·玩·一·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