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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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零号，你认得他吗？」沈若薇转头问向身後的青年。

    零号的眼瞳中不断闪烁着数据，「他是母T根据沈教授的慈悲算法演化出的变种。他的每一句话、每一处表情，都是基於对屏东市五十万份原始痛觉的模拟。沈若薇，他在偷你的力量。」

    「我去会会他。」沈若薇拿起那本《余温笔记》，走下了露台。

    广场上的博弈

    当沈若薇穿过人群，走到圣徒面前时，周围的空气彷佛凝固了。紫金sE的光芒与粉紫sE的花海在地面交界处撞击出细碎的火花。

    「沈小姐，你看起来很累。」圣徒微笑着看着她，眼神中充满了长辈般的关怀，「你承担了太多不属於你的重量。看看你脸上的烙印，那是五十万人的诅咒。为什麽不把它放进我的花海里？让大家一起分担，你就能重新获得安宁。」

    「这不是诅咒，这是在场证明。」沈若薇直视着圣徒那双深邃的眼，「你的花海很美，但它们没有根。它们不依赖泥土，只依赖母T的能源供应。一旦母T断电，这里的所有哀伤都会变成空白。」

    「至少在此刻，他们是幸福的。」圣徒指着旁边一名正抱着虚拟Ai犬痛哭的少年，「真实的痛苦会让人崩溃，而我提供的痛苦，能让人治癒。」

    「那不叫治癒，那叫消费。」沈若薇猛地翻开笔记本，紫金sE的烙印爆发出一道强光，将脚下的一朵奈米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