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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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什么?”她问的是凌荇面前白墙上,不知道谁用黑色毛笔抄的诗。 凌荇转过身,四根细细的麻花辫子一起晃动,轻盈而快乐:“不知道,我看不懂。” 殷莲已经把墙上的字认完了。每一个字都看懂了,连在一起还是不解其意。 她盯着墙上的字,问凌荇:“你认为自己该受到惩罚吗?” 凌荇摸着自己的辫子摇头:“为什么呢?” “良心谴责是什么意思?” “那谁知道?” “你怀疑过自己攻击的正当性吗?” “嘿!我只有小学毕业,能别拿这种方块话来绕晕我吗!” 殷莲看着凌荇不高兴。凌荇的嘴唇厚,她不高兴的时候会把嘴唇绷起来,嘴角往下压,那就再猜不出她嘴唇的厚度了。她的眉毛也跟着压低,一双眼里盛着阴云,随时要降下雷暴。 殷莲看她不高兴,只是看。看天看地看路人一样的看,什么都不想,也不被她流露出的怒火惊吓或者震慑。 凌荇的眼睛里倒映出面无表情的她自己:左边的刘海是凹进去一点的,眼角下那颗泪痣还在,黑和白拼凑的五官里,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因为第三种颜色的出现而格外扎眼。 殷莲问:“那你毫无保留地认同自己吗?” 凌荇眼中的殷莲消失,出现,再消失,再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