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鱼,你想在病房里挨皮带?
不好,强撑着推了推郁珩,将头扭到一边去抗拒他的靠近,郁珩被三番五次的推远,终于来了点火气,掀开被子拍了拍李鱼的脸蛋,威胁着: “李鱼,你想在病房里挨皮带?” 床上的人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病号服,哭的可怜巴巴的胸前起伏,因为怀孕而有些隆起的胸前一下一下的颤动着,因为挣扎的动作,衣裳下摆被蹭高,露出一截腰来。 郁珩嘴里威胁着要打他,实际上鸡儿邦硬,又头疼于他的哭泣,简直头疼。 李鱼软硬不吃,郁珩也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拎起皮带把他抽听话了,只是扒光了他的裤子,在圆滚滚的屁股上掌掴了一记,那rou颤巍巍的被打后不一会儿就泛出粉色。 于是改掌掴为揉,将原本就没打疼的屁股蛋攥在手心里揉弄,郁珩低下头去问他:“我今天有哪里惹你不开心了?” 李鱼被揉出了水,脸颊都开始发红,他怕再不说郁珩真的要收拾他,半天才伤心的哭道:“你要订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,所有人都知道了,单独瞒着我又能瞒到什么时候!” 郁珩一脑袋问号,随即才慢慢反应过来:“我说呢......” 他的手就放在李鱼的屁股上,威胁似的掐了掐:“就因为听了几句闲话,就又以为我订婚了?” 李鱼冒出头来,小声问:“没有吗?” “有什么有!”郁珩哭笑不得的给他提起裤子,将蛋糕店送的塑料小叉子塞到他手里,叫他吃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