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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高。我想给他们一个正面反馈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他略一点头,却并未表态,只道:“每组时间统一控制在九分钟。讨论节奏要紧凑,不然听的人容易走神。”

    赵嘉点头,又问:“关于最后一场讨论,你提过的‘从判例走向制度’这部分,我想补一页辅助材料,参考了你去年在政研期刊上的那篇文章。”

    他这才抬头看她一眼,语气平静:“你读过那篇?”

    “读了两遍,有些地方确实看不懂。”

    他嘴角似乎动了一下,没有笑,但气场稍稍缓和。“看不懂的地方,下次带来一起讲。”

    赵嘉应了声“好”,心里却微微发紧。她分不清这是鼓励,还是变相地接管她的节奏。那种被要求下次再带来的语气,没有征询的余地,却又说不出不妥。

    她起身准备告辞,他忽然开口:“你最近作息很乱?”

    她停顿一下,“还好,就是晚上写论文睡得晚。”

    他点头,没有追问,却语气平稳地说:“晚饭别省。有空来三处食堂,营养b你食堂强。”

    赵嘉轻轻应了句“知道了”,低头掩饰自己唇角那一点迟疑的笑意。她也不知道他不是随口一问。

    从那天开始,他们的联系更频繁了。每周例会、课程协调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