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
他阳痿,和阳痿无关……和更早的事情有关,太早了,比徐昭林的出现都早很多,就因为太早了所以无法改变。 因为那个男人和肖羽完全是两个极端,他头发短短的,又粗又黑,看你的时候眼睛像钩子一样,让人害怕,下意识不敢移开目光,好像有罪, 她记得有一次她抱着洋娃娃,他坐在沙发上,白建国和母亲都不在,午后的阳光金灿灿的,空气里都是尘埃,他就是这么看着她的,让她过去坐在他身边,陪他坐一会儿就好,可她当时满脑子都是自己杀死小白兔的坏事儿是不是被他知道了,她坐在他旁边,紧紧攥着洋娃娃的裙子,都攥出汗来了, “我杀了一只兔子,”她最终还是选择“自首”了,仰着小脸望着他,“你会打我吗?” “为什么杀它?”他当时没有低头看她,也不笑,心不在焉地望着墙上的时钟, “它咬我,我给了它两次机会呢!”她依偎在他胳膊上,他的胳膊也是硬邦邦的,她抱住他的胳膊,把自己的小手掌高高地举到他面前给他看,肥嘟嘟的白rou上有两点血痕, “是吗……”他低头瞥一眼她的手掌,握在手里揉了揉,他的手很干,很烫,虎口有一层茧,割得她柔嫩的小手生疼,但她舍不得缩回去, 可他很快就松开了她的手,因为她母亲回来了,